<這篇文章亦是08年底開的頭>


離開紐約一年半,雖然只是一張機票的距離,沒有強大的理由再訪。


紐約,一直住在我心裡。


閉上眼,N Train上可見的Brooklyn Bridge全景、 每天上班可以見到的Empire Square Building、Central Park附近的公寓街景….和很多很多回憶,隨時可從腦中讀取,感覺自己似乎不曾離開過。


驅使我再訪紐約機緣,始於一封Email。


11月(08)某天,打開了ticketmaster定期會寄來的活動通知, 赫然入眼簾的是非常熟悉的半臉,心想不可能吧,細一看真的是Liza! Living Legend Liza Minelli將於12月底於著名的百老匯開個人演唱會。 點到活動網站一看,是千真萬確的消息,欣喜之餘,連機票都沒確定下,沒有多大猶豫,就把票訂了下來。





沒想到Liza Minelli開啟我再訪紐約的大門(註一)。


12月初的某個禮拜六,兩人搭了早班飛機,飛往紐澤西Newark airport。從Newark airport坐Train入城,第一站就是以前上班點Penn Station。出了Penn Station,看到熟悉的景、繁忙的行人,時間好像凍結了,一切似乎都沒變過。


直奔髮廊先把頭髮搞定後,在秀開始前,於東村的Irish Bar暢飲在多倫多很少有的Bass啤酒,然後到以前常光顧的日本燒烤(大將),大快朵頤一番,之後再往Time square移動。 Time Square還是Time Square,不論是不是金融海嘯,人還是多到一不小心就會被擠到路上,加上我那時還要拖著一個醉翁(註三),更是得步步為營。


到了Palace Theatre時,已經開始入場了,我們的位置在離舞台左邊不遠的地方,視野不錯,沒有視障。很快的,整個戲院已經坐滿了觀眾,一邊觀察附近的人,一邊看專業攝影師到底再幫哪些名人拍照。


當燈光一暗,音樂一下,全場變屏息等待今晚的主角出現。Liza一出現後,全場馬上歡聲雷動。整個表演中,除了可以聽到Liza親口演唱名曲”Cabaret”、”Maybe This Time”…等,中間也穿插多段她個人故事近而帶出下段的表演,如Liza所言,這個表演對她的意義非常,其一是她的母親Judy Garland也曾在Palace演出過,其二是她以這個演出向她已過世的乾媽-Kay Thompson(本身也是兼具演唱者、舞導編排、童書插畫家..等多項身分的傳奇人物)致敬,所以表演的後半段,Liza也演唱了多首乾媽之前表演或製作過的曲目。


整場個人秀中,Liza以60歲高齡,踩著高跟鞋,又唱又跳,雖然聲音已經不如以往高亢,舞步不如以往輕盈,但她本身散發的明星特質是年齡掩蓋不掉的。對我來說,能親耳聽到Liza的歌聲並近距離的看到她的表演是一生一次、千載難逢的機會。另外,一直認為Liza是很會說故事的人,中間數段她與乾媽或母親的小故事講得令人感動的眼眶都濕了。表演中我一直想到Liza在 Inside the Actors Studio的訪問中曾經講到的,她說在演唱一首歌的時候,她是以直接唱給每一個觀眾的心態在表演,相信每個觀眾在表演中與她在某個時間點是有一個共享的情緒;整場表演中,我也不時被她的歌聲或歌聲背後的情感給觸動到。


另外,這場演出有個小插曲,當我們進場後,HT說他看到紐約市長Mayor Bloomberg,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他看到Bloomberg坐在哪裡,因為他已經半醉,我也半信半疑的,沒想到在第二場後半段,要演唱”New York, New York”這首代表紐約的名曲兼Liza的招牌曲前,Liza可能也被通知市長到了,當場感謝神秘嘉賓蒞臨, Bloomberg亦起立向大家致意(註四),演唱紐約名曲時現任紐約市長不請自來捧場,意義非凡。最後,我們去購買紀念品時,Mayer Bloomberg隻身排隊在我們旁邊買東西,身邊完全沒有任何保鑣或隨從,也沒有主辦單位那邊的人環繞,真的是單純以Liza歌迷的身分參予演唱會。


“Liza at the Palace” 由原本只有12月2周的表演,因為迴響過大,延長到隔年一月,甚至全美的表演,多倫多也有兩天表演(那次我沒去)。剛公布的2009年Tony Awards,”Liza at the Palace”贏得”Best Special Theatrical Event”,更是錦上添花,實至名歸!



兩天一夜的紐約行,除了Liza的表演與歌聲帶給我無限的感動,能再次感受紐約的能量,讓當時低迷的情緒稍為充了點電。若是凡事都要上個價牌,這個旅程的價值是……無價!




(註一)其實另一個動力是可以順便到HairMates作離子燙。

(註二) 只有過了凌晨,大概1~2點以後,人潮才會減少。

(註三) HT在我去弄離子燙時,自己已先去NYU MacDougal喝了一輪,在加上Irish Bar與大將的Pitcher,他其實已經茫到開始亂了。 因為怕到時他在戲院裡做出丟臉的事,趕緊買茶讓他醒腦。

(註四) 的確是坐在HT所說的位置,所以他不算太醉?

(註五) 唯一可惜的是因為時間太趕,完全沒辦法和朋友們見面--以前的酒友(二號)當時正在紐約,還有快要離開紐約的日本室友,算是小小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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